[赤琴]一个片段灭文的abo 2

没有车,不会开车,只有沙雕片段这样子

标记完成之后琴酒昏了过去,赤井把他抱进浴室,FBI提供的标准套间里浴缸小地可怜,黑衣组织的前头号杀手被迫半缩着腿,面色苍白地闭着双眼,竟透出几分脆弱来。
赤井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某种化学物质作祟,毕竟严格来说这才是他第二次和琴酒近距离面对面,此前他们仅有的交集几乎都隔着层层文件或是狙击镜监视器,那时的琴酒可和脆弱沾不上什么关系。
说来也可笑,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近距离接触,可眼前这人却是他孩子的爹,并且还是他刚刚标记了的omega。
他压根不想回忆标记的过程。

琴酒并未受伤,身上的血全是别人的,可另一方面他又完全陷入了发情期,赤井甚至怀疑他知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,然后omega强烈的气味把alpha也拉进了情欲的深渊,两个才第二次见面的,本应打生打死的对手在并不宽裕的客厅里打桩了半个晚上,在双方都头昏脑胀的情况下完成了标记。
然后琴酒立刻就昏过去了,赤井倒是清醒了,但是完全没法面对眼前的状况,只好先做个好alpha,帮人清洗一下。
他一边帮琴酒擦头发一边头疼,突然冒出来个孩子已经让他被高层怀疑了,这下可好,被多国通缉的组织高层出现在他的房间,还被他标记了,这可真是几张嘴都说不清。
难不成要大义灭亲?
赤井盯着琴酒银光闪闪的头发想。

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琴酒醒了过来,脸色依然很苍白,但眼神快速地恢复了一贯的冷厉。
“Rey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赤井秀一。”
“是我。”赤井露出冲矢昴式的微笑。
琴酒的手下意识地半握着,好像那有把枪——其实他摔进来的时候身上就没枪——声音倒是很平静:“不知道哪的人,信息素诱发剂,超量。”算是解释了为什么要标记。
赤井点点头,事实上他自己的推测也与这所差无几,他其实比较好奇琴酒为什么会找上自己,但他并不打算问。
“我们打个赌吧,”相反的,赤井说,“赌明天早上谁先醒来。”
“没兴趣,”琴酒露出一个有点嘲弄的笑,“随你吧,明天我要看我儿子。”
这倒是让赤井有些吃惊,虽然黑衣组织已经不在了,但琴酒怎么看都是宁死不屈忠贞到底的类型,可现在都像是自首了——总不会真的只是为了看儿子。
他终于想问了,但琴酒睡地飞快,显然不会再回答他的问题。
于是赤井决定自己跟自己打一个赌。
他把手机放到床头,也睡下了。
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琴酒果然已经不在身边,赤井起身看了一下时间,居然已经十二点,他推开门走到客厅,被吓了一跳。
银坐在地上玩拼图,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,而琴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,神色不可思议地柔和,身上还穿着昨天赤井随便找出来的睡衣。
银注意到了开门的动静,抬起头来笑得很开心:“父亲!”
赤井下意识地笑起来对他挥手,心里觉得非常茫然:这一家三口的气氛是怎么回事?!
“你起来了。”琴酒站起来,神情变得冷淡起来,这让赤井下意识地松了口气。
然后琴酒说:“早饭在桌上。”
这居家日常的对话是怎么回事?!
FBI精英探员觉得自己进入了异世界。

直到在餐桌边坐下,看着桌上的早饭赤井都仍然感觉极为不真实,琴酒坐到他对面,态度倒是很自然:“你的同事什么时候来?”
赤井愣了愣:“嗯?”
琴酒皱眉:“你没通知FBI?”
“哦,”这话终于让赤井摆脱了那股诡异感,恢复了惯常的态度,“我还不打算和他们讲。”
琴酒露出“你在搞笑?”的表情:“你该不会以为他们不会监视你吧?”
“他们不会监视地太严格,”毕竟他之前的功绩还是在的,“够我们抓紧时间登记结婚。”
这下轮到琴酒愣住了:“结婚?”
“结婚,”赤井很镇定,“虽然一般来说需要提前申请,不过我们都标记了,会很快的。”
琴酒皱起眉,一副完全没搞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:“我是说,为什么要结婚?”
“omega保护法知道吧?”赤井这样问了,又觉得琴酒大概是不会知道的——虽然他是个货真价实的omega——于是干脆直说了,“总之,结婚的话,我可以帮你申请保释,而且担任你的监控人。”
琴酒更不明白——并且也更不耐烦了:“我到底为什么要保释?!”
“是我要你保释,”赤井平静地说,“我昨天跟自己打了个赌。”
琴酒没问那个赌是什么,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赤井半晌,然后点头:“随你吧。”
这反倒让赤井倍感不适,他总觉得正常情况下这时应该会有伯莱塔抵在自己脑袋上才对(倒不是说他真的希望这样),但琴酒呈现出这样一种自暴自弃的态度,让之前那股诡异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他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餐,单刀直入地打开了另一个话题:“说起来……我还以为你会在组织里呆到死呢。”
琴酒露出的眼神让赤井有一瞬间以为他要动手,但最终他只是冷冷地笑了笑,说:“So did I.”

琴酒以前确实觉得自己会在组织里呆到死。
倒不至于相信组织能一直顽强地和全世界的正面势力对抗,他只是觉得在组织破灭之前自己肯定已经死了。
谁知道世事就是这么无常,组织没了,可他居然没死。
在组织里习惯了收拾各种烂摊子,也自然而然地习惯了应对各种意外,所以琴酒对组织整个玩完的这个“意外”倒也出乎意料地适应极快。他没有“追随组织而去”的想法,也提不起“复仇”的兴致,这些年来他在组织里面拿钱办事兢兢业业,自认为并不亏欠组织什么,组织在的时候他自然是最忠心的下属,但现在组织都没了,也没必要继续留恋这艘已经沉了的船。
唯一的问题是巨额悬赏还挂在那里,他有点无事可做。
在清扫了一波以为能占到便宜的喽喽之后,琴酒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。

所以,真的只是为了看儿子,只不过比较倒霉,发情期和敌人一起撞过来,他没能按计划悄无声息地看完儿子就走,反而不仅被赤井秀一发现了,还被标记了。
谁让世事就是这么无常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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